八颗灵石同时碎裂,灵气如潮水般涌进阵基,那些被雷火劈碎的阵纹竟缓缓亮了起来——困仙阵,复苏了。
"你早有预谋!"冷轩夜的短刃抵在我咽喉前半寸,却被一道金色光墙弹开。
他踉跄两步,月白劲装被阵纹割出几道口子,"怎么可能......这阵明明废了!"
"你们太急了。"我拍了拍九极神鼎,鼎身震出的气浪将他掀翻在地。
困仙阵的镇压之力顺着我的脚底往上窜,周围的黑袍修士像被无形的手按住,一个个跪趴在地上,只剩冷轩夜还撑着短刃勉强站着,额角的血滴在青石板上,晕开暗红的花。
血影刺客还被锁魂钉钉在原地,他的呼吸越来越弱,眼白里爬满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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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蹲下来,扯掉他脖子上的黑巾,从他怀里摸出枚巴掌大的青铜令牌——表面刻着七颗星,中间那颗特别亮,像滴凝固的血。
"说,这是什么。"我用短刃抵住他的下巴。
他突然笑了,染血的牙齿在雾里泛着白:"你......没机会知道了。"
话音未落,他的嘴角渗出黑血。
我猛地掐住他的下巴掰开嘴,看见他后槽牙上嵌着颗黑色药丸——早服了毒。
"废物。"冷轩夜擦了擦嘴角的血,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,"走!"
剩下的黑袍修士连滚带爬地往雾里钻,噬天狂猿刚要追,我伸手拦住:"留着他们报信。"
幽冥狐凑过来,指尖轻轻抚过我掌心的令牌。
她的狐目突然眯起,瞳孔缩成两条细线:"星曜令。"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震惊,"星陨宗当年用来掌控分部的信物,拿着这个,能进他们的核心地域。"
我捏紧令牌,青铜的冷硬触感透过掌心传到心口。
山风掀起雾帘,远处的暗星旗已经不见了,只留下几截被撕断的旗面在竹枝上飘着,像几片发黑的血。
"既然你们想玩......"我望着雾散后的天空,阳光正穿透云层落下来,照得令牌上的星纹微微发烫,"那就让我看看,你们到底藏着什么。"
指尖触及令牌时,有股极淡的热流顺着血脉往上窜,像根细针轻轻扎了下识海——这东西,能指路。